自古以来,人们对野人的存在都抱有浓厚的兴趣。从古代的传说和神话,到现代的目击报告和科学研究,野人的身影在世界各地都留下了踪迹。不论是北美的大脚怪、亚洲的雪人、神农架野人,还是非洲的山地人猿,每个地区都有其独特的野人传说。然而,对于野人的真实性和存在与否,科学界一直存在争议。有人认为野人只是人们的幻想和谣传,是对自然的一种浪漫化的想象;另一些人则坚信野人是真实存在的,认为这些生物可能是人类的近亲,是进化的活化石。
在我国,曾经有一位被称为“猴娃”的人,被认为是野人与人类杂交的后代。这位名叫曾繁胜的男子,于1997年通过一段录像公之于众,引起了全国的轰动。曾繁胜的外貌与常人迥异,他的头部小而尖,前额低平,耳朵斜向头顶,头顶上的凸起楞脊更是引人注目。他高大的身材、长臂和驼背的姿态令人联想到猿猴的形象。虽然曾繁胜无法言语,但通过动作表达情绪,拍手表示高兴,双脚跳跃和拍打胸脯则是发脾气的方式。
曾繁胜的身世充满了离奇的故事。据说,他的母亲杨大福曾在山上被野人劫持,经历了长时间的囚禁才得以逃脱。她回到家后变得沉默寡言,与人疏离,直到曾繁胜的诞生。曾繁胜一出生就展现出与众不同的特征,他个头巨大身上长满黑色长毛。后来这些长毛被他的姐姐一一拔光,方才没有再生长出来。
曾繁胜生活在湖北省长阳县曾家坡栗子坪村,这个地方离神龙架并不远。神龙架是一片以壮丽的自然风光和神秘氛围而闻名的山区,地势峻峭、森林茂密,几乎没有人类居住。因此,许多人相信,在神龙架中可能存在着野人,也被称为“神龙架野人”。
当地居民声称经常目击到神龙架野人的存在。他们描述说,野人常在夜晚活动,喜欢在山区中的溪流和洞穴附近觅食。有人声称曾听到野人发出类似人类嚎叫的声音,或者看到它们在树林中穿行。神龙架野人并非一时的炒作,早在战国时期,屈原就有一首关于野人的诗。在1986年,国家环保部门前往神龙架拍摄期间,一个名叫曾繁胜的男子成为了当地轰动的焦点。
这一事件并未引起足够的关注。录像完成后,摄制组将其复制并分别交给了中科院和古人类研究所,两个单位的负责人并未做出明确结论。由于当时的科技水平不足,DNA检测技术也未达到今日的发展水平,这一事件被搁置。直到1995年底,古人类研究所的李建因病去世,他的家人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曾繁胜的录像带。1997年,李建的女儿将其制作成光盘公之于众,瞬间引发了全国的关注。
在北京,猿人博物馆前馆长袁振新教授得知消息后,组织了实地调查。然而,当专家组抵达曾家坡栗子坪村时,才得知曾繁胜已于1989年去世,他的父母也相继去世,1986年的录像已经是世间仅存的画面资料。由于没有实体,进一步的研究变得困难。在袁振新的请求下,曾繁胜的大哥等亲属同意开棺,将遗骨带至北京进行检查。
专家组在白天开棺时发现,距曾繁胜去世已有8年,遗体只剩白骨,但遗骨本身却异常奇异。颅骨不同于现代人和黑猩猩,更接近南方古猿。全身骨骼表现出惊人的特征,锁骨呈V字形,手臂长度类似大猩猩。专家组将遗骨带回北京,邀请了不知情的同行对颅骨进行鉴定。结果几乎所有的古人类专家都认为这是猿类的头骨,因为其大小比正常人的头骨更小。经过进一步检测,发现猴娃的头骨脑容量极小,只有671.97 CC,远低于正常成年人的1400 CC左右。这意味着猴娃的大脑无法正常发育,无法达到正常水平,解释了他丧失语言功能的情况。
研究显示,猴娃的头骨不符合人类或黑猩猩的标准,而更接近南方古猿。他患有一种罕见的先天性疾病,被称为“小脑症”。小脑症患者的头骨在出生时就完全或即将完全愈合,其头围在成年时仅有34厘米左右,大脑无法正常发育,脑容量不足。
尽管曾繁胜并非野人与人类杂交的后代,这并不意味着野人的存在被否定。在曾繁胜之前,湖北竹山县就有一位名叫涂运宝的“猴娃”。涂运宝生活在1939年至1962年间,其习性与猴子相似,无法说话。涂运宝的生平遭遇与曾繁胜相似,他的母亲也有一段失踪的经历,回家后不久涂运宝出生。对涂运宝的遗骨进行研究后发现,他的骨骼具有原始特征,颅骨形状与古猿相近,脑容量仅为655毫升,接近大猩猩。
华东师范大学生物系教授刘民壮指出,涂运宝的骨骼表现出人猿杂交的明显特征,具有明显的返祖特点。刘民壮一生致力于寻找野人,他表示野人的数量比大熊猫还多,他们的考察队曾16次亲眼目睹野人。然而,由于刘民壮于1997年去世,他未能在这一生前完成整理大量未发表的原始资料的愿望,野人之谜至今仍未揭开。
因此,世界上是否存在野人,以及前后两代“猴娃”是否是人猿杂交的后代,仍然需要科学家们进行更多深入的探索,以揭开这一谜团。解开这一谜团可能会对我们对人类起源和进化的理解产生深远影响。